2009年6月22日 星期一

週記


奇怪週一到週三的事已完全記不得 大抵是工作 瑜伽 練琴 工作 瑜伽 練琴。。。憂心貓小姐禿毛的情況 心情有些窒悶。

星期四想起現代美術館 SFMOMA 正在展出 Georgia O’keeffe & Ansel Adams 的作品 而且晚上門票半價, 下班後步行幾條街來到美術館。本來不想再繼續和一群老太太上藝術課 Julie 建議今年課程定調為 “Learning from the Masters” 第一個深入探討的藝術家正是 Georgia O’keeffe. 既然上回沒堅決退出 還是認真把上課當回事來觀摹大師的作品。

在美術館附設的 Cafe先填飽肚子 點了一份很春天的 Orzo Salad 白米似的 pasta 配上綠色的豌豆 豆苗 蘆筍 , feta cheese 配上抹著嫩綠蠶豆泥的法國麵包, 恰到好處的分量。 不過我的 demon side 又出現,竟然再補上一份甜點 creme brulee, 這才滿意的開始參觀。

星期五晚上去看ACT這一季最後一齣舞台劇。舊金山ACT這個季節的演出即將落幕,看了一整季7齣風格各異的戲 有的精彩有的沈悶。其中最大的製作 是根據希臘史詩編寫的 War Music 看得我幾乎打瞌睡. 故事雖是耳熟能詳 但是冗長拗口古語式的口白有一半不知所云 由於演員人數有限 又要顯現特洛伊大場面征戰的情景。 二 ,三十個演員一下戴上紅帽一下換上藍帽 ,白帽代表不同國 看得人一陣迷糊。恕我膚淺 這些穿著T shirt 嘻哈褲的摩登武士 雖是優秀演員 但是他們高矮胖瘦 不是禿頭 凸肚 就是年邁 全身贅肉,連扮 演 Archilles 的都露出一身鬆泡的白肉 實在難以進入故事情境

今晚的劇碼 Edward Albee's At Home at the Zoo也很沉重 前半場一對結婚15年已無話可說的夫妻 丈夫認為自己給了家庭安全的避風港 凡事都在規矩內的掌握中 沒有surprise風平浪靜的過日子就是幸福 妻子受不了中規中矩的丈夫一成不變的日子 恨不得能激出丈夫的獸性(animal side) 但是在丈夫最後被逼的供出婚前一件不堪提起的往事後 兩人荒謬的激出短暫的熱情 頃刻妻子又為丈夫招供的行為憤恨得賞耳光 摔過一個巴掌後兩人再度回到開場無話可説的tension 和無耐...

星期六下午驅車至Orinda 參加 Steve & Mary Ann舉辦每年一度的 Solstice Party,今年的規模更勝去年 ,百多人的家庭 party不得不佩服主人的周到和組織能力。僱了幾個穿白襯衫卡其褲的小伙子負責代客泊車。妙齡服務女子不斷的收拾客人的杯盤殘羹 前院架設飲料吧 炭火不絕的烤爐供應BBQ 漢堡熱狗, 廚房裡外燴公司有條不紊的源源出菜上甜點 。女主人從75個應徵的樂團中挑出一支以藍調特長的團體演奏整晚的音樂。伴唱合音的兩名女子 身著無領無袖的復古洋裝 長及手臂的緞面手套 一下子把時間拉回到50年代。一名男子前來邀舞 不想埽他的興 不過我一站起來高他半個頭也怪突兀。 啊! 手舞足蹈間 懷念起年輕時跳阿根廷探戈的身段

Party的重頭戲是說笑話比賽 挑選出前三名 獎品是Steve從非洲帶回來的手編藤籃 蒙古的項練, 少數民族的首飾。 來客顯然大多數是心向民主黨,即時 George W Bush已經卸任半年 參賽的笑話還是以消遣他為主。當然也有不少譏諷blonde 無腦的段子。

天色漸暗 開始起風轉涼 大家都躲進屋內 六名樂隊團員只剩下四個聽眾。我冷的打哆嗦 手上只有一條可以緊裹 summer dress的 Pashmina 披肩, 不過因為場面冷清還是堅持留到最後。 我太清楚音樂人台上一分鐘台下十年功的付出和不成比例的報酬,如果不是對音樂有份狂熱和執著很難一路走下去。 唯一能提供鼓勵的也就只剩下聽眾熱烈的掌聲了。


星期天和R相約去 Ball Park看一場棒球賽 原打算早些到場 先去吃球場販賣的“垃圾食物” 不過才走近 Ferry Building 我就變節了 有這麼多各家美食可以選擇 何必去吃一尺長的熱狗和蒜蓉炸薯條?從Ferry Building 沿著海灣一路走到棒球場 艷陽高照 萬里無雲 是我始終看不厭的風景

舊金山巨人隊 一路2-0 領先未讓對方得分不料第七局對方一支2分全壘打殺成平手,巨人隊再有驚無險追回一城 最後以3-2 險勝。R興奮過頭一路要對我介紹球員 打擊率 解說規則 投球策略等等 吵得我不得不告訴他 本人從小目睹台灣少棒的崛起和興衰 豈有看不懂的道理 請閣下安心看球。

散場時幾萬人哄鬧爭相離去 喧嘩中場子內開始播放老歌手 Tony Bennett 的招牌曲 I Left My Heart in San Francisco 低沈圓熟的嗓言緩緩的流瀉 不知為何這首曲子總是會撥動不設防的心弦 我的眼睛一下子濕潤起來 仰頭望見無雲的藍天 旖旎的海景環繞 如此豐富多嬌的城市 How can I ever leave San Francisc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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