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7月24日 星期日

Pacific's Edge

平時在飲食上已日趨簡易健康 雖然也喜歡廚藝 但是有太多想要經營的嗜好 而時間對我是逐漸減少又珍貴的 commodity 因此只要食材新鮮 烹調不用太繁複 不過出門在外 就樂意四處嘗鮮 也願意適度 indulge

我們在 Carmel 住宿的 Hignlands Inn 有間多次獲奬的餐廳 Pacific's Edge 久聞盛名 姑且不談菜式 光是整面的落地玻璃和夕照就已經讓我打定主意光顧 把菜單瀏覽之後 也鎖定主廚菜單和配搭的酒品


每個人在金錢處置上大概都有個死角或是罩門 我知道 R 對家人朋友大方 也熱中旅遊 但是對於花錢在吃這種精緻又量小的飲食就不捨得 我只好用計告知當晚由我請客 但是也由我挑選餐廳和菜式 他只要出現即可 這樣我也可以盡興

R 看到菜單上有兩件他從未食用過的食材 小牛胸腺和羚羊肉 也很好奇想嘗試 於是順了我的意也沒對價位做出太多抗議 每道菜搭配的酒除了dessert wine 過甜 也濃淡甘醇的恰到好處。 夏日白晝長 一直到八點半太陽才滑下海平面 也讓我們跟著放慢步調慢食。


餐後他搶先一步把帳給付了 高興的說平日一向吃的簡單也不碰紅肉 今晚在視野絕佳的用餐環境 品嚐美酒佳餚 有個志同道合的伴侶 突然覺得物超所值 一點也不心痛 看來我的計策居然奏效


龍蝦三味 Maine Lobster Trio


Morel & Sweetbread


Antelope Loin + seared foie gras + port poached cherry


Apricot Tart with Honey-Lavender ice cream

2011年7月23日 星期六

Weekend in Carmel

我是個經常要放慢腳步的人 雖然也被責任感驅使不致太鬆邂 但是字典裡是不會有 ‘'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這種精神 事業可以無限擴張 錢財可以無盡追求 但是我沒有那樣的 drive 走走停停欣賞兩岸風景比較符合心性

除了姓氏和族譜的排序 我的名字有個 “平” 姊姊的是“庸” 此次和台北的老友通電話 他說當年就覺得你父親睿智 給妳們起這樣的名字 事隔多年經歷人生起伏 更覺得如此。曾經怨怪父親怎麼就不指望我們出人頭地 他說並非如此 是因為妳哭鬧不休 我想換得一些 peace 罷了

好像又扯遠了 總之返家後忙碌了兩個星期又覺得可以喘口氣 既然不想遠行 我們選擇兩個半小時車程外 依山傍海的小鎮 Camel By the Sea 嚴格說起來應該是 by the ocean 因為是在太平洋岸. 入住的 Hignlands Inn 一直是我喜歡的歇腳處 幽靜開闊 即使只是週末的 brunch 坐在面海的陽台 立即心曠神怡 雖然這些年加入 Hyatt 還是保持原來 guest house 的風貌




既然到了 Carmel 順道拜訪友人 L 夫婦在 Big Sur 的夢幻之居 他們 25 年前硬是擠出頭款 買了一間在濱海山巔有著無敵海景渡假屋的四分之一產權 和其他三個家庭 每個月輪流享用一個星期 當時 L 剛出社會 財務雖然覺得吃緊 但是始終固守未放棄 過去25年每個月從洛杉磯開五個鐘頭的車北上 從未間斷也永遠看不倦眼前這片青山碧海和多變撩人的 seascape


我們在後院搭著草莓飲香檳 太陽傘下望著薄霧逐漸盤據山頭 逗弄他們討喜溫順的狗兒 聊著貓狗經 聽著兩個男人興致勃勃的討論寫書的題材 覺得 L 是個會過日子的人 不需要考慮房產增值多少 要不要出租 要不要出售 這就是生活的一部分 開心就好

2011年7月19日 星期二

Cat Talk

Siebel 走後 貓小姐性情丕變 從悶聲搗蛋愛理不理人的酷貓 變的異常黏人 完全取代了 Siebel 每天在我腳跟打轉 不僅如此還特別 vocal 多話 發出的可不是一般貓兒溫和的喵聲 而是語調十分豐富捲舌多變的咦啊 喵嗚 嗚哇 咕嚕咕嚕 rrrrr 嗷嗷... 嘮叨個不停 還能有問有答 如果嫌我不解她的意思還會哇哇大喝抗議 有時恨不得有個 mute button 可以按鍵讓她閉嘴

平時因為被我寵慣 家中餐桌的主位屬於她 我們用餐之際她也人模人樣端坐在餐椅 家中宴客之時 客​​人自然是坐上座 不多時就會見到她磨蹭到桌旁 硬是擠在客人背後和椅背之間的縫隙 堅決不肯讓座 好在朋友家人對這位精怪的貓小姐都十分包容 尤其是男性似乎都被她臣服 愈是刁鑽他們愈愛 還好她只是隻貓 否則是個犀利小三哪!


2011年7月11日 星期一

返家


長途旅行後 最痛苦的莫過於時差的來襲 很努力的硬撐到睡眠時間 但是不管多疲累到了半夜(彼岸的清晨)一定醒來 到了中午正應付繁忙工作之際 兩個眼皮又是千斤重的直往下蓋 頭尾都如此折騰 愈發不想遠行了

不記得當年是如何渡過台灣的酷暑 一踏出室外熱浪迎面襲來 抹著黏膩的防曬油 戴著帽子 太陽眼鏡 把頭髮紮起 踩著拖鞋 日日汗流浹背 每張照片看來都像是逃難的狼狽樣 終於明白為何許多人都是晝伏夜出 我雖不熱中美白美膚 不過看到臉上冒出防禦烈陽的黑斑還是有點懊惱

往故宮博物院的路上 經過舊時的巷弄 似乎比記憶中窄小了許多 不知是人長大了還是因為周邊蓋滿了建築物 那時常常晨曦中和父親從雙溪公園散步到東吳大學 現在少了份空曠清幽多了熱鬧繁忙 由於大批絡繹不絕的陸客來訪 印象中的故宮也變了味 每個展示間展示櫃前都擠滿了人 加上各路導遊高聲解說 嘈嘈嚷嚷 也因如此每層樓還安置了多位工作人員 舉牌請來賓輕聲說話勿大聲喧嘩 我們草草的轉了一圈走馬看花 有些失落的離去

每天下午一陣驚天動地的雷陣雨 雖然洗刷了塵埃 降了少許溫度 但是那種劇烈 像是天空破了一個大洞 倾盆倒灌一片灰茫十分駭人 不過倒也翻臉的快 不多時又是雨過天青 烈陽高照

朝思暮想的小食 在吃了幾輪之後也意興闌珊 畢竟只能裝進有限的份量在肚子裡 在台北穿梭遊蕩的日子總是處在一種久別重逢的興奮和悵然中 唯一不變的是綿長的友情 不論多少年過去多久沒聯繫 那條無形繫住兩端的線始終存在 只要從原來放下的點再牽起似乎一點也不勉強 也許這才是我回台灣真正的動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