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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1月25日 星期一

山盟海誓



沒有美東的暴雪肆虐 西岸的狂雨侵蝕 我在墨西哥的 Puerto Vallarta 沈浸了一星期的暖陽 短暫的人間天堂!

如果不是為了 N & J 的婚禮 我並無欲望重返這個沙灘 艷陽 酒吧 商業畫廊充斥的觀光港口 但是有了一個期盼的 event 心情就大大的不同了。

新娘 N 原是紐約舞台劇演員 厭倦了被人檢視窺看的表演方式 轉行成攝影師選擇在鏡頭後看人而不是被看 她有著異常爽朗的笑聲和埃及瑞典混血的exotic之美。新郎 J 是個極有天份的 percussionist 在紐約交響樂團授課也是Juliard音樂學院的教育顧問 從小就認定追求音樂的志向 完全不受世俗名利壓力的影響 他所屬的樂團 Classical Jam 演奏的樂曲也藉由 engaging audience 的表演方式希望更多的人接受古典音樂 所以當這對才華洋溢 風趣溫厚的新人在交往多年終於訂下日子後 親友們都至為雀躍

我們比婚禮提早好幾日抵達 現時的旅行對我來說舒心愉悅至為重要 並不想早出晚歸的排滿行程 所以有許多時間是躲在 resort裡額外付費的 cabana 或 Spa 私密空間內養神豬 閱讀 冥想 按摩 溫水池裡舒壓 每天的重頭戲只是趕在夕陽前找一處定點欣賞讚嘆瞬息萬變炫目璀璨的霞光




婚禮在一個遠離市區的小漁村舉行 要招呼集合遠自埃及 瑞典 加拿大 美國各路前往的賓客實非易事 即使諸多挑戰 新娘和 wedding planner 還是打造了一個溫馨歡樂的夢幻婚禮點綴著色彩繽紛的傳統裝飾 當打著赤腳的新娘和的眼角泛淚的新郎在海灘宣讀誓言時終於明白了何謂中文裡的山盟海誓 新娘的捧花是 maracas 沙鈴 每位賓客也有 maracas 可以隨興搖晃著配合 mariachi 樂團的節拍熱鬧歡騰 新郎和他的同學席間的一段即興表演更是精彩 (請點此處




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 假期總有結束的時候 在各自回到風雪壓力依舊的生活常軌前 我們租了艘帆船邀了新人和 N 的父母一同出海 有什麼比在 Puerto Vallarta 海灣 豔陽和風裡徜徉 舉杯慶賀劃下更好的句點!






2009年4月23日 星期四

Chichen Itza, Mexico


因為對馬亞文化的好奇 這些年來我曾四次前往馬亞古城遺跡 分別在墨西哥 貝里斯 宏都拉斯 和瓜地馬拉。

和酒肉朋友 T 分手後 在Cancun Clubmed 海灘的躺椅上讀閒書 kayaking 逍遙幾天後 探路來到馬亞古城 Chichen Itza (英譯 At the mouth of the well of the Itza) 約是西元前7-10世紀建立 也是他們的宗教中心 有祭祀用的金字塔, Temple of a Thousand Warriors, 天文台 (他們對曆法頗有鑽研) 和好幾個球場

嚴格說起來 馬亞文化並未完全消失而是式微 為何沒能延續的原因眾說紛紜 被遺棄的城市很可能是人口過多 食物水源不足必須遷移, 內戰, 西班牙的侵入, 疫病, 天災人禍… 沒有人知道真正的原因


我隨著眾人排隊進入金字塔的內部 裡面沒有門窗 潮濕悶熱 只有一條狹窄的階梯通到塔頂 如果有幽閉症的人恐怕會受不了。 因為空間有限 一位管理員在門口把關控制一次進入的人量 然後把門一關 大家只能隨著唯一允許的路線往上爬。

我是最後一個進入的 不期然的那位管理員把我攔住 叫我不要和大家去擠 隨他去看一個不對外開放的珍寶 。 拿了手電筒就帶路 我走了幾步就後悔了 不知道要把我帶到那兒 到時呼天不應呼地不靈 沒有出路 伸手不見五指 只記得七轉八拐的到了一處石洞 他指揮我坐在珍寶前用我的相機替我拍照 然後迅速的再把我帶回入口 好像甚麼事也沒發生過 整個事情移動的很快 加上我又小人之心一路忙著盤算 exit strategy 到底看到了甚麼寶貝完全不記得 而且他不熟悉數位相機 等我回去一看 照片上只有我一個大頭在石穴前 非常遺憾。


比較有趣的是當時競技的球場遺址仍在 據載球賽規則是比賽的兩隊 一隊六個人 不能用四肢 只能用上半身頂球 將球用腰力頂入一邊高牆上的鐵環 佷接近現代足球和籃球的組合 但是最匪夷所思的是賽閉後 贏隊的隊長必須被犧牲用來祭祀神明 這對個人和家庭都是無上的榮耀 也是昇往天界的通路。這不太符合進化原則 優秀體健的全都祭了神明,難怪他們無聲無息的消失了。 如果嬴球的下場是死 我肯定不會奮力一戰